南宫体育投资人少打投资款创业者能怎么办?难道只能坐以待毙吗?项目
他说,有位投资人明明已经投了竞品,却打着投资名义接近,还带着竞品来偷听。
多数场合,资本方大多傲慢,创业者大多卑微,以下10则故事,创业者亲手撕开了资本家的傲慢。面对此文,心脏不好的投资人请绕行。
甲是一位国外创业者,做的是一个餐饮类项目。经过两年多发展,业务上已经盈亏平衡,且天使轮的投资方是国内TOP 10的基金。
这种情况下,甲在2016年第一季度启动A轮,本来挺有信心。当时,国内HT基金创始人S总抛来橄榄枝。二人在美国会面时,他对甲说:“我肯定投你,不要跟别人聊了。”
“他当时都这么说了,我就放心不再找其它家了,有些找来的投资人也拒绝了。”于是,S总和甲签订了TS(投资意向书)。
1个月过去了,2个月过去了。甲几次询问催促,都被搪塞了回来。3个月后,S总发来消息:我不投了。
无奈,国内跑、国外跑,甲重新为融资忙活起来。后来,甲告知谈妥了美国的一家基金,他算了下,融资进度被耽误了半年多。
甲的朋友圈里,在那之前S总的演讲新闻稿还保留着,之后再未出现过S的名字。他说,“从来不在公开场合说,没必要撕破脸,得罪他也没好处。”
“曾有三家签了东西,最后都不了了之。”乙也很心急,他一个个电话打过去,对方一个个理由击回来:最近项目比较多,你的排期靠后再等等......“当时觉得不行就拒绝好了嘛,他也不拒绝。”
其中一家,用TS拖了足足半年,最后还放了鸽子。乙觉得最大的损失不是融资,而是影响了他下一步的扩张计划。
她的项目是一个内容电商,在去年5月拿到了一个全国自媒体创业大赛的冠军。“当时很火爆,很多人想投。”顺风顺水,丙拿到了某机构的TS。
不是第一次融资,丙相对谨慎,“大家经常遇到投资机构放鸽子的事情,要格外小心”。
“你们到底投不投?”“真的要投,领投。”话说得蛮好听,丙就是看不到对方有要打款的意思。中途,DD(尽职调查)做了一半,对方忙说:“DD还要继续,再等等,再等等。”
一晃三个月过去,丙彻底死心。“后来了解到同期签的几个项目都没投,他们基金的二期资金没有到。”
融资也彻底泡汤,领投扑街,后面本想跟投的人也都散掉了。期间,丙还是盲目乐观了,二次开发了微信后台,做了分销系统。原来的钱花了,后面的钱飞了。8月份,公司账上只有10万块,而每月人工成本是8万块。
“撑不下去了。”丙的合伙人继续跑融资,她带着剩下的人一心铺销售。与销售不搭边的岗位只能裁员,14个人最后剩了8个。
丁是一位杭州的创业者,但提到杭州的投资机构南宫体育,他颇有不满:大部分机构还没怎么聊就做DD,也不签TS,然后再决定是否投资、定价多少。
最初,丁觉得也没什么:对方是看好我们,才能尽调嘛。一来二去,多接触了几家杭州的机构,他觉得不是这么回事,“他们做DD不代表想投,先把你内部查清楚,最后也没结果”。
现在,丁直接拒绝这类机构,他想想觉得后怕。“他们看你后台,查你财务、流水,最后把纸质报告全拿走了,像真的DD一样。可他最后不投,你不知道他把数据拿走做什么了。”
“少女丹”被投资机构踢出局的故事余温未散,那笔未到账的资金或许才是压倒“空空狐”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赵的项目停了四个月了。回想这场败局,应了他在采访中的一句话:其实当时再坚持一下让他们一次性到账,也就没有这些情况了,这是一个坑。
他做的是一个软硬件结合的项目,按行业来分,可划入O2O领域。去年9月,经种子轮投资方介绍,赵认识了天使投资方,并签下200万元投资协议。
赵对这次融资很是珍惜。他记得,那时开始有人传资本寒冬了,O2O的融资环境也开始转向了。为了拿下这笔资金,他还故意压低了一些估值。
怎奈,投资协议中写到:200万分两笔打款,先打第一笔款100万,一个月后再打第二笔。
赵没太在意,先有100万用着也是好的。一个月后,第二笔款未到,投资方新的条件却来了:你先把硬件做出来再说吧。“他只是口头上说的,一直没有按着协议走,协议上白纸黑字没有任何附加条件。”
赵还是硬着头皮口头答应了。怎奈,硬件一直跳票,直到今年3月,工程机终于开发出来。投资人却告诉他,第二笔资金不打了。
“说不给就不给了,我觉得自己运气太差了。”赵被卡在一条窄窄的缝里:产品还不能商用,没钱继续弄了;去融A轮,手头又没拿得出的数据。
融资这个山头,赵到底还是没有攻破。如今,他已加入另一家公司,而他的项目也因那未到账的100万列在了死亡表上。
这大概是创业者们最恐惧的画面:以为坐在面前的是自己的天使,对他掏心掏肺,其实他已经跟“情敌”搞在了一起。
吴也面临过这种情景。今年6月,有家基金找上吴门前,很是殷勤,“装作对我们很感兴趣,问这问那的”。
对方来了四五个人,还请吴吃了大餐。吴发觉,他们有的人坐在那边不吭声,也不发名片,也不看BP。“想一想,这些人很奇怪嘛。”
这个套,吴没有钻,他心知肚明。“这个机构在年初就投了我们的竞品,以为我们不知道,还打听消息呢。”他笑了笑,“现在消息这么灵通,没有在媒体曝光过就以为我们不知道,明摆着这家不可能投我们嘛。”
还有更坏的招式。早已投资竞品,还打着“投资”名义与你接近,还把竞品带到你面前探测消息。这种遭遇怕是少见了,以下是一例。
去年8月,上海,郑与一位同行闲聊。他们同领域的创业者,都找过MH天使基金的W总。二人惺惺相惜。
郑本想跟同行聊一聊,他是怎么被涮的:W约他聊了两次,两次都说要投钱;一段时间后却说,不看好学车行业,不投了。
郑还没张口,同行的几句话让他看相。“W投了另一个学车项目,你知道吗?”随后,还把那个项目创始人的照片发给他。
如一个响雷打在郑的头顶上。“我两次给W做方案汇报时,这个竞品的创始人就坐在旁边。哎,当时我就有点怀疑。”正处在融资困境中的郑很懊恼,“当时不知道,一点都不知道,知道的话就不聊了”。
幸运的是,两个月后,郑还是拿到了另一家的天使投资。他说,“W投了别人,我不会有意见,只是这一点(带着竞品来撩自己),我认为不道德。”
王的创业根据地在深圳,经朋友介绍,认识了一位北京的投资人。微信上,两个人聊得火热,投资人看完BP后,邀请他来北京。
时间、行程,两个人也都约好了。“到了北京给我电话。”听完投资人的话,王开开心心,专程买了机票飞到北京。
按着约定的日期,王来到对方公司,却吃了闭门羹——投资人的行程都安排完了,并没有时间来见王,而是改成了助理来接待。助理跟他没聊两句,让王填了些表格就完事了。回到深圳,他觉得心里哇凉哇凉滴。
对此,创业者孙也深有感触,“他们往往是大牌基金,随便一声,把你叫到上海,叫到北京,你觉得机会难得就去了”。
他总结,刚开始创业时,一不小心就着道了。孙说,现在若感觉对方没诚意,不会花时间千里迢迢跑过去了。
在大学时启动创业的李曾吃过亏,也长了经验。那时候穷学生,没钱。在网上搜索中国前十大投资机构,一个个去联系。有回复的,李想电话聊聊,对方却一定让他从西安跑到上海。
几千块路费,最后投资还一场空。两三次后,李再也不想花冤枉钱,对投资人提出了个条件:想当面聊一聊的,先给我们报销路费。
李后来遇上了自己的投资人——某天使基金的大佬级人物,在约李来京见面时,还线 执着于固有逻辑 啥啥都在自己的框架里
“天使轮的项目不可能十全十美,结果投资人只盯着缺点。他们很可能会在低价时,错过很多项目。”冯感慨道。
创业者蒋则遇到一位投资人,以为项目在自己思维的框架里,实际连技术概念都不通。
蒋研究的技术,近几年才在国际上刚起步。因此与投资人交流时,他觉得很累。“国内80%投资人可能对这项技术的概念都没建立起来,90%的情况下在给投资人上课。”
印象最深刻的一次,是与某知名投资人聊天。“他直接告诉我,你这个项目我在国内见了不止十个了,@#¥%……&*。”
韩很快想到了一家公司,但它不是上市公司,关于营收,他只是道听途说。“可能四五千万吧。”
“OK,我们就到这儿吧投资项目,最大的家伙营收才四五千万,这样的行业,我怎么可能去投。”
韩觉得很委屈。“谈话中,他连如何评估一个SaaS都说不出来,怎么不去核实就傲慢地给出这样一个结论?”
这是秦融资过程中最尴尬的一次。当时,秦手中握着好几个TS,有家机构的VP多次邀请他来聊聊。
“去就去吧。”会议室里,坐着基金的四五个人,合伙人、投资经理、分析师,核心的TMT团队都在。秦拿出BP开讲。
“大家都是从投资经理、分析师过来的,一开始我还比较尊重他们。但发现他们有时候会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高高在上的感觉,用投资人的立场和气势来压你。”
“你觉得他的问题很不专业,还必须回答完。”那天,正巧张的心情也不太好,忍不住还击。
和某位投资经理聊完后,沈一个多月没有收到反馈。在创投圈待得久了,沈发现南宫体育,不管大基金小基金,这样的投资人还挺多的。
他不禁抱怨起来,营销、产品每一项都很忙,创始人平时一个人当几个人用,推了其它事情跟他们聊,结果居然这样。“说多了都是泪,那种愤怒没法表达。”
杨也是被骗过来的。“现在再有这种要求绝不会跟他搞了,不对路其实也帮不上忙。”
某晚,杨的微信收到了该投资人的信息。“全是他骗色的截图,不堪入目,和哪个女创业者上床了嘛。”
后来,杨听圈内人说,是那个女生为了报复,趁投资人睡觉的时候,把他的联系人都发了一遍。
“我很讨厌YT,超级讨厌。”刚创业时,何对投资圈了解不多,把某个FA当成了投资机构。
啪叽,经理把协议掏了出来。“我们这边已经盖好章了,你直接签了,我就带走了。”
后来,何找投资圈的朋友打听,朋友说他幸亏没签,不然那个所谓的投资经理,肯定把你们的BP丢到各大渠道,那时你们肯定烂街了。
。(老板逼的)也可以不要了啦,关注我的知乎,听我叨逼叨就行。(这句是我!)
每次读到这里,都不禁让我纳闷,写这些语句的人,真的认识“资本”吗?为什么“资本”就这么”坏“呢?
引发我写这篇文章的一个契机,是前些天我们很抱歉地对一位创业者说了“不”。所以,这是又一起“资本无情抛弃创业者”的案例吗?我们来从投资人的角度,看看事情经过。
这位创业者已经融过天使轮、 A轮,经过了将近两年时间的发展,在融B轮的过程中遇到困难,大半年下来没有什么进展,公司账上只有可供不到两个月使用的现金了。
我们的同事们在十个月前、半年前、两个月前和他开会的时候,都屡次提醒他要注意现金流
。十个月前,这位创业者刚融完A轮,账上有充裕的现金,自然没有觉得“现金流”是一个问题;半年前,他依然认为,“精简团队控制支出”会影响士气,不利于业绩增长和下轮融资;两个月前,他希望我们提供一笔可转债,可是他依然需要在几个月内完成B轮融资,因为根据他的预测,他无法在半年内让现金流为正。
对于一个初创企业而言,“现金流为正”并非一个必要条件,所以才有股权投资这个行业,对初创企业进行资本支持,让初创企业在亏损甚至没有收入的情况下去进行前期的研发、基础设施建设、团队搭建等——这是为日后实现商业价值打造“引擎”。
而我们一再提醒这位创业者注意现金流的原因,是因为他所从事的并非是一个完全创新的模式,而是一个对于传统行业的互联网化改良,在A轮的那个时刻点,他的“proof of concept”即“模式验证”并未完成——他的方式是不是真的有效提高了行业的效率、降低了成本,在当时还是未知的,在这种情况下,是不应该进行大肆扩张的,因为也许“放大”的是一个错误的模式。
不久前,这位创业者再次找到我们,希望华创的“VL”(即“Venture Lending”,指华创资本和宜信公司联合推出的、面向有机构投资人投资的高成长企业所提供的贷款)能给公司借一笔钱,并且他预测,可以在未来三个月内依靠这笔钱达成运营现金流为正。
我们问他南宫体育,“现金流为正”是如何达成的。他可能真的有些着急了,因为他的公司账上只有不到两个月现金可用了。除了当面讨论,他还写了一封邮件给我们,从行业趋势、客户好评等角度说明,他的公司在提供一个有价值的产品和服务。
对某些客户有价值的产品和服务,是否就具备长期立得住脚的商业价值呢?这个答案不一定是肯定的——我们常常发现创业者会陷入这样的“价值误区”。
因此我们建议他做一个“单位经济模型”,好好算一算:提供这些产品和服务的成本,是否可被”客户生命周期价值“所覆盖?
第二天早晨,我们又收到他连夜写的第二封长邮件,附上了一些客户数据,包括客户增长率、客户每月留存等。
负责这个项目的同事,看到这个创业者如此煎熬,就帮助搜集了很多国外同行业公司的融资案例作参考。问题是,国外同行业的情况不一定可以“苹果对苹果”地适用于中国的创业公司;类似公司能融到资,也不代表这样的商业模式一定正确。我们已经看到这个公司的毛利率低得吓人,直觉危险,所以需要看到一个科学合理的财务测算来证明,在如此低的毛利之下,这个公司可以在未来数月内达成运营现金流平衡。
这个创业者当时提供的所有数据,除了客户数、客户每月留存,其它都是基于收入每月线性增长的预估——不掌握财务和运营的关键数据,是对商业模式存在的问题不敏感的一个主要原因。我们发现,有这个问题的创业者也并不在少数。
看着他连续每天熬夜写邮件,和他多次交流过的我们,也不忍简单地下任何结论。
我们的一位同事,和这个公司的财务负责人一起,花了一天时间,梳理了公司半年来的各项财务、运营数据,做出一个财务模型。结果这个模型显示,除非这个公司的人效增加十倍,否则不可能达成现金流为正
。反观这个公司的商业模式,不是那种纯粹靠技术、机器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,人效增加两倍、三倍或可,十倍绝无可能。
这就是一个”被资本抛弃“的真实案例。如果我们借钱给这个公司,无论是VL还是可转债,都意味着资本、资源、时间的继续被浪费。所以,已经投入的那些资本,只好变为“沉没资本”了;我们唯一可做的,就是把这些经验和教训,记录下来,希望下一次不要有类似错误发生
;而这位创业者,我们也希望他因为度过这些煎熬的时光,可以发现一些“不知道自己不知道”的事情,得到成长,而不是一味怨恨、谴责“无情的资本”。
所以,作为股权投资行业的从业者、即”私募股权基金管理人“或者被简称为“VC”、“PE“的一群人,所做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进行资源配置、获取资本回报。这个回报的大部分将返回给出资者,从而可以进行资本的循环再分配。这是通过投资推动经济增长的简单模型。
VC的行业机制,就是通过设置简单的业绩激励办法,推动从业者去积极学习、理解创业,寻找优秀的创业者、更好的商业模式或者创新技术,研究初创企业成长的方法论,通过股权投资,有效使用资本,产生最大化的社会价值。判断我们对资本的使用是否有效的一个基本标准,就是所投资的企业是否能在未来创造高于资本成本的商业价值、社会价值,是否能产生合理的资本回报;如否,就说明这个创业企业没有使用好配置给它的资源;在这种情况下,还不断继续把资本配置给它,就是资本管理者的失职、是社会资源的极大浪费了。
我们和拿到股权投资的创业者,都是“资本”的使用者,需要兢兢业业,通过合理使用资本,创造更大的社会价值,顺带实现个人价值,的确是最应彼此了解、坦诚合作的伙伴。
网上一面倒骂投资人,我仔细看了全文,还去查了一下相关信息,提几个疑问:
1.第二轮投资原本应该到账的额度究竟是多少?文章里并没有说这一点,而是说投资协议修改为3400万,最后实际到账3100万(扣除COO薪水),那么投资款不到账说的是修改前的金额没到账?还是说修改后的金额没到账?如果是修改前的,那就合理了,既然投资协议已经修改,那就不再是应付款,到什么账?
2.为什么投资协议签署完毕会变更金额,然后创始人和第一轮投资人也同意变更金额?是出现了签署协议时没有预料到的情况?如果是投资人耍赖为什么不直接废除投资协议?创始人说自己势单力薄不敢反抗也就算了,第一轮投资人红杉跟创业者利益一致,也会吃这种闷亏?要知道这种级别的投资协议变更,都是要过法务审核的,我倒是想学习下怎么跟律师或者投委会解释这种事情。
3.最后第二轮的投资款加起来总共3400万,并且按照这个数字重新修改了协议。公司估值2.8亿,那么问题来了,估值2.8亿3400万占了多少,也就是,变更前的金额是多少?为什么没有说呢?
6.请专业医生科普癌症、脑瘤、海马体病变、囊肿的区别和关系,我不专业,不乱说,但我第一遍粗粗看下来是觉得当事人得了癌症的,后来仔细一看又不是,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一样。
昨天为了仔细研究这件事(毕竟这是我的专业),我把全篇文章打印出来认真阅读,越看越觉得疑点多,作者隐藏了大量的细节,一味地煽情,却经不起推敲(听着像不像前段时间火热的某事件?),虽然说按照现有资料还得不出明确结论,但如果这个时候让我不负责任地猜一下真相,那么“
大家关注点都在“VC为啥不打款/是否符合道义”上,我来换个角度回答一下:也许红杉和昆仑万维根本就不该当时投资空空狐和余小丹。
空空狐做的业务很难做大,C2C市场需要供需两端大用户量,在服装鞋包品类里二手交易体验也差,根本就不是创业公司该做的方向。而且行业里还有闲鱼、转转等巨头,以及心上等类似创业公司。不管是用户流量、模式、产品上,没一个比空空狐差。并且,小丹也并不是一个成熟有经验的创业者,领导这样一家公司在市场里竞争,本身就是凶多吉少的事情。
所以,空空狐在2015年资本市场火热时拿了源码、红杉的钱还算可以理解,因为那个时候女性C2C二手交易也许还算一个值得赌博的垂直领域。但后来发展不顺、市场变化后,昆仑本也不应该继续投资了。空空狐真的是空有一个高估值,却在模式和方向上有问题、创始人能力也受到挑战,增长缓慢,很难继续发展的。市面上的VC投资人也都不傻,不会接上一轮高估值的盘的,所以才有文中提到的融资艰难、资金链断裂的囧境,小丹的压力当然会巨大了。她自己也缺乏经验和视野,或者就是放不下。
常有创业者觉得,自己融了多少千万、估值到了多少个亿,多么多么牛逼。结果呢,方向不对、战略不灵、团队不行,下一轮根本融不到。Flat-round或者down-round老投资人不乐意,再提高估值新投资人根本不买单,公司迅速就一文不值,现金没了就是死。被资本热潮冲到脑子发热的创业者还往往写篇文章来“批判”VC不支持、绝情。但麻烦先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好吧?!在绝大部分情况下,提前预支的高估值都是长期发展的魔咒,而不是光环或福音。但很多创业者(特别是年轻没有经验的)往往还不信邪,以为自己真的值几个亿了。